讓孩子爸爸給我收拾了幾件衣服,拿了些藥,吃完飯,我拖著疲憊的身體,一個人走到了事先預(yù)定好的賓館。
晚上打了電話回家,兒子安然無恙,心里還是很忐忑。我沒感染之前,孩子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長,吃住都在一塊。
果然,12月23號上午,孩子爸爸打電話,說他感覺喉嚨有點不舒服。孩子精神也不怎么好,我囑咐他,如果孩子發(fā)燒了,一定要給我打電話,我回去。
結(jié)果,晚上六點多,孩子爸爸打電話來,說他頭痛,渾身沒勁,想睡覺。想到兒子沒人照顧,我就回家了。
12月24號下午孩子燒到三十九度多,用了冰箱里存放的已開封的美林,不退燒,兒子的臉,燒得像紅蘋果。
五點多打電話給孩子爸爸,讓他去藥店看看有沒有退燒藥。結(jié)果,不知道什么是退燒藥的他,在藥店店員的忽悠之下,買了一瓶用于物理降溫的退熱凝珠。
我打電話告訴孩子爸爸,讓他回來,和我一起帶孩子去醫(yī)院。結(jié)果,他是很快回來了,卻堅持不帶孩子去醫(yī)院。
從來沒照顧過高燒孩子的他,聽他朋友講,孩子發(fā)燒不要去醫(yī)院,在家里物理降溫,可以增強抵抗力一發(fā)燒就去醫(yī)院,孩子以后體質(zhì)會很差。
其實,他說得沒錯,但不適用于高燒和家里沒備用退燒藥的情形。尤其是兒子曾有高熱驚厥史,不及時降溫,后果我不敢想。
我穿好衣服,著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。他不去醫(yī)院,我自己帶孩子去,于是,我給孩子穿好衣服,準備帶孩子出門。
本以為凌晨會沒什么人,結(jié)果還是有近一百個人在排隊,好多抱著小寶寶的。發(fā)熱門診是臨時搭建的,排隊要在外面,怕兒子受風(fēng),我只好先回來了。
沒有退燒藥,不能讓孩子一直這樣燒下去,于是,凌晨三點多,我又打車帶孩子去了離家近一些的醫(yī)院。
爸爸累了可以不帶孩子,爸爸心情煩了可以不回家,只有媽媽,哪怕生病了,累了,煩了,只要沒死,就得守著孩子,守著這個家。
陽了以后才知道,女人真的要對自己好一點,你平時的付出,在某些人眼里,早就成了理所當然。他會認為,你無堅不摧,是鋼筋水泥做的。